哦,原來是為了向晴來找周晏禮。
我的心寡淡得如白水一樣,沒有任何滋味。
“嗯,希望沒有意外?!蔽液唵蔚鼗卮鹆艘痪?,然后便走了。
沒有意外的話,等到向晴手術(shù)完畢后,陶雪的那顆心臟不再屬于她,到了那個時候,我想看看靳寒的反應(yīng)。
他不是一直在抨擊我,覺得我給了他九年時間,卻不肯再多給幾個月的時間讓他處理好一切嗎?
等到手術(shù)結(jié)束,我就知道他真正的選擇了。
真的會和向晴一刀兩斷嗎?真的會毫不在意了嗎?說真的,我寧可信世上有鬼。
“小齊?!被氐讲》亢?,我坐在病床前和齊舟陽說話,他帶著呼吸罩不太好回答,但還是會眨眨眼睛回答我。
“等你出院了,我給你重新安排個工作,放心吧?!逼鋵嵨揖褪菑?fù)述一下我爸昨晚上的承諾。
齊舟陽之前拒絕過我,今天他想拒絕也不好拒絕,只能是感激地沖我眨眨眼。
考慮到他的情況比較嚴重,需要好好休息,所以我沒有過多打擾,坐了一會兒以后就離開了。
夜晚微風(fēng)習(xí)習(xí),我搖下車窗,兜著風(fēng)回家,在經(jīng)過一條繁華的街道時,前方擁堵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