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么?”望著眼前女孩翕動的嘴唇,秦梟好像覺得自己沒聽清楚。
“我說,男人過了三十歲就不值錢了。雖然你有點錢,也有點地位,但畢竟離異帶娃。”
“當(dāng)然,你年紀(jì)大,離異帶娃我可以不介意,但我只有一個要求,以后要生,只能再生一個,生了孩子必須跟我姓?!?
“以后呢,如果我嫁進(jìn)了秦家,我們家有些親戚,能不能安排進(jìn)秦氏?一個月開五萬塊不過分吧?還有,我有幾個表弟,也快結(jié)婚了,還沒有房子……”
眼前的女孩目測不超過22歲,細(xì)眉長眼,尖下巴,有一張冷中帶媚的臉,看著頗為伶俐,說出的話卻不中聽極了。
秦梟向來自負(fù),從不曾想自己對外竟是這樣一個形象:一個……離異帶娃的老男人?
還有女孩的那些要求是什么意思?拿他當(dāng)冤大頭?
聽說過扶弟魔,還有表弟也要扶的?
母親和嬸母能找到這樣的人同他相親,也是離譜。
見女孩沒完沒了地說著她的要求,他不由得皺起眉頭:“岑……”
岑什么來著?
“岑碧青?!迸⒁娝俗约旱拿?,馬上接口。
是了,她竟然和《白蛇傳》里的青蛇重名,人也長得蛇里蛇氣的。
“岑碧青小姐,你是不是覺得這樣說話能格外顯得你與眾不同,引起我的注意?”
秦梟不悅。
在他看來,要么,這樣的女孩多半是剛從學(xué)校走出來,還沉浸在霸道總裁愛上我的美夢里。想故意發(fā)表一些驚世駭俗的論,來引起他的注意罷了。
要么,便真的想借著婚姻當(dāng)跳板,飛上枝頭變鳳凰。
可別人有這樣的心思都藏著掖著,她卻把話說在前面,讓人費解。
興許是秦梟的壓迫感實在太強(qiáng),他聲音不大,表情也并沒有過分冷峻,可在他開口的一瞬間,岑碧青的氣勢瞬間頹了下來。
她戰(zhàn)術(shù)性喝了一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