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盧浩澤的鼻子還在流血,可是,臉上的表情卻有些猙獰可怕。
阮之語被嚇了一跳,趕緊解釋:“我,我,剛剛子洵他故意絆我?!?
盧浩澤從口袋里掏出紙巾,擦了擦鼻子上的血,根本不看她:“子洵還是個孩子。你這么大人了,要和一個孩子一般見識?”
說完,他走到盧子洵面前,充滿慈愛的摸了摸他的頭:“子洵,放心,有爸爸在,誰也別想欺負(fù)你?!?
盧子洵看了他一眼,機(jī)械的向后退了一步,皺眉,嫌棄:“爸爸,你的手好臟。”
現(xiàn)在還不是他和盧浩澤決裂的時候,盧氏企業(yè)雖然一直在走下坡路,但是,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舅舅也只是在和別人打工而已,他們還不是盧浩澤的對手。
因此,一切還是應(yīng)該從長計議。
盧子洵的話讓盧浩澤滿臉尷尬,他的手停留在空中,有些無措。
半天才說:“爸爸怎么忘了,我們子洵有潔癖,是爸爸不對?!?
曲凌強(qiáng)不想再看到盧浩澤虛偽的嘴臉,拉住盧子洵的手:“子洵,我們走?!?
只是,還未走出一步,卻被盧浩澤攔住:“曲凌強(qiáng),是我對不起你姐姐,所以剛剛你打我的兩拳我認(rèn)了??墒牵愉俏业膬鹤?,是盧家的長孫,你憑什么帶走他?”
曲凌強(qiáng)掄起拳頭直接又打了過去:“你說我憑什么?”
但是,他的這一拳卻被盧浩澤靈巧的躲過,盧浩澤寸步不讓,用力握住他的手腕:“法律上你只是子洵的舅舅,我可是他的爸爸。我是不會讓你把我兒子帶走的。”
盧子洵上前拉了拉曲凌強(qiáng)的衣角:“舅舅,你們別打了,我跟爸爸回去?!?
曲凌強(qiáng)有些震驚的收回手:“子洵,你?”
他有些不明白,既然子洵已經(jīng)知道了他的身世,為什么還要回盧家那個讓他壓抑的地方。